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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有關本港公司管治質素的新聞多多,先有中信泰富炒燶外匯,繼有一眾大孖沙群起反抗延長董事禁售期,再有電盈私有化種票疑雲,一眾小投資者不斷成為各大事件中的受害者。

議員紛紛走出來臭罵證監,學者亦走出來批評本地寬鬆的監管法例。奈何人人紙上談兵,紛亂過後又復歸平靜,眾人亦只得留待下一次爆煲時再度起哄。

我們當然知道上市公司的一眾大股東多年來都正在市場內玩著一些小股東不明白的遊戲,但只要公司股票能令小股東獲利,純情無知的小投資者亦不介意黑幕背後那些不可告人的詭詐。可是,小股民在中信泰富和電盈兩役中血本無歸,箇中原因並非如同安隆事件的非法詐騙,而竟然是大股東及管理層在法理框架中合法地榨取小股東的利益。

由此,當我們引以為傲的制度亦能容許如此不合理的商業敲詐時,事情便不可能簡單地透過上街吶喊又或是在議事堂內擲蕉便可解決。一眾大孖沙作為既得利益者,經歷去年年底有關董事禁售期一役還未完結的爭論,自然不會輕易地放生任何損害他們利益的修訂,亦會運用各種方式維持他們在社會上的既得利益。

如斯市場質素,還敢厚臉皮地跟外面說甚麼超英趕美?

十年前曾被認為是註定失敗的區域性貨幣,轉眼間已成為全球第二大貨幣。歐洲央行在過去的十年努力控制歐羅利率,促成歐元區歷史上最溫和的通貨膨脹時期,令各地投資者及中史銀行均對這年輕的貨幣單位充滿信心,短短十年內成為繼美元以後最重要的國家儲備貨幣單位。

在一眾歡呼中,歐羅的十周歲碰巧遇上百年一遇的金融海嘯,這個曾被投資者認為能夠威脅美元地位的年輕貨幣終於遇上真正的挑戰。歐盟成員國中還未採納歐羅的冰島差點兒破產收場,現在老實不客氣要盡快加入歐羅區,東歐地區中不少剛加入歐盟的成員國亦恨不得快點採納歐羅,以求取歐洲一體化大樹好遮蔭的好處。可是,歐洲央行規定歐盟成員國採納歐羅前政府的赤字不得超過國民生產總值若干百分點,令不少東歐新興經濟體望門輕嘆。

另一邊廂,匯率在二戰後多次大幅波動的大英帝國成為是次金融海嘯中元氣大傷的一大受害者,倫敦城內金融業的淪亡跟樓市泡沫的爆破令英國經濟疲憊不堪,其匯率亦因而大幅貶值。然而,英鎊的貶值卻能發揮自動調節經濟的作用,在全球需求放緩的環境下保持英國外銷品一定程度的價格競爭力,亦大大有機會振興本土旅遊業,情況似乎比英倫海峽對岸的法國和德國兩大經濟體較為樂觀。

歐羅區中的意大利可能是十年來最大的輸家。羅馬政府採納歐元十年以來,經濟就一直死沉沉的,意國政府喪失獨立自主的貨幣政策,單靠本地的財政政策亦無法刺激本土經濟,令意大利成為歐羅區十年來經濟增長最為緩慢的經濟體。意大利本身的金融業務並不發達,故此未受是次金融海嘯的正面衝擊,然而本土經濟卻難免在全球需求急速放緩的劣勢中倖免於難,不少論者更揣測意國政府無法償還歐元國債的可能,屆時意大利可能成為第一個退出歐羅區的歐盟成員國,繼而引發的連鎖效應隨時可能會導致新一波的金融海嘯。

除卻經濟因素,歐洲各國間的政治矛盾亦可能會阻礙歐羅未來的發展。近來俄羅斯多番生事,出戰格魯吉亞後又以手中的天然氣威脅東歐各國,令東歐地區的地緣政治危機升級。北歐各國亦為北極的豐富海洋資源爭持不下,歐盟本身的管治威信亦因多國國民否決《里斯本條約》而搖搖欲墜,歐洲未來數年的政經發展肯定相當精彩,我們遠在東亞邊陲亦實在不能錯過。

時至今日,筆者才把這個話題拿出來講,似乎有點過時了。

但各位讀者是否真正了解自己在本地持牌銀行的存款有甚麼保障呢?現今的100%存款全保,其實並不包括為信貸抵押的存款,亦當然不包括疑似迷債的結構性存款。

假如銀行為閣下提供樓宇按揭貸款,而閣下亦於該銀行設有存款戶口,則要小心留意本身貸款可有將閣下的存戶納入抵押範圍內,因為該等存款並不受存保所保障。值得留意的是些連閣下自己亦未必知道的備用信貸額,假如這些備用額跟存戶相連,閣下的存款亦未必受存保所保障。

筆者曾聽說部份銀行職員在金管局實施存款全保後積極游說顧客購買一些跟其他金融產品掛鈎的存款。閣下可須留意這些疑似存款就跟疑似債券的迷債一樣,均為結構性投資產品,風險固然比一般存款為高,亦不受存保所保障。

事實上,100%存款全保這政策乃暫時性的緊急措施,旨在穏定市民對銀行體制的信心。可是,銀行對監管體制的信心經過此役,再加上迷債事件,已經成為最大的受害者。在存款全保的環境下,存戶無須將存款留在名氣較好但息口較低的大銀行,各大行面對存款流失亦無法大幅加息留客,亦同時不能迅速收回外借的貸款,唯一出路就是賤賣資產以保持良好的流動性。大行存款基礎被削弱,收緊放貸額度乃維生續命之道,亦自然更不願意響應政府呼籲支援中小企。中小型銀行縱使能吸納大量存款,亦不敢在如此市場氛圍下牽頭借貸,信貸周期持續呆滯,經濟亦難見起色。

這似乎應驗了「政府愈是干預,經濟愈是麻煩」的大道理。但回頭再看,政府當日似乎亦沒有更佳的選擇。

香港能否算得上國際級都會,一直都是討論不休的問題。

在種族多元的層面上,香港當然比不上紐約和倫敦。人家固然還有著一定程度的種族歧視,但至少也能相當了不起地選出一個黑人總統。我們花了十多年時間,才因內地人的高消費力而漸漸學懂表面地尊重對方,還不用說人口結構中仍有不少少數族裔因種族關係成為社會中的弱勢社群。

沒有種族多元,我們的文化多元卻出奇地精彩,這個還多得前殖民宗主國在這彈丸之地所留下的歷史遺跡,造就了這個華人地區的東西文化交匯。可惜,近年本地的文化發展可能就被這歷史包袱綑綁著,無法進一步推動創意文化的發展,而一面倒的人口和經濟結構發展亦令文化的多元發展裹足不前。

從經濟層面上分析,香港亦似乎只得金融服務業可以稱得上國際級。然而,股票市場對內地企業的過份集中,散戶投資者的過份投機意識,以及其他如伊斯蘭金融、碳排放交易等新興產品發展的大落後,令本港市場的國際地位岌岌可危。

或許,從上述理論層面上談論香港的國際都市地位,學者式的悲觀總會令香港頻頻失分,一些非傳統的評估方式則可能令香港吐氣揚眉。

筆者膚淺的認為,香港要自稱為國際級的美食都會絕不算誇張。君不見大江南北以至歐亞美澳的美食匯聚香江,我們通常只須走幾步路即可嘗到異地美餚。如果筆者在紐約倫敦找不到香味撲鼻的煲仔飯只是主觀的本土思鄉情作崇,那麼歐美各地的刺身壽司總是價不廉物不美的事實倒算客觀點罷!

要讚的除了我們的美食,當然少不了我們的交通網絡。地小人多是多年來令我們頭痛的問題,但同時亦是我們的優勢。筆者膽敢粗略估算,大部份市民上班時間不超過一小時,而我們週末要到市郊體驗綠色生活的車程亦不超過一小時。同時,我們的鐵路網絡效率奇高,車站設備和車廂舒適度遠比歐美國家大城市為好。當然,最令同胞們引以為傲的肯定是入境處的「e道」,筆者曾試過從東京回港,只花二十分鐘便可以把屁股從機艙的座位中移至機場快綫的車廂內,再多花二十分鐘便回到市區。

或許,筆者的主觀體驗,配合上學者們的悲(客)觀批評,說明香港只差文化創意多元發展一項便可令旅遊業重新成為不只服務內地自由行的經濟龍頭。但到頭來,所謂的「國際都市」只是一種虛名,關鍵始終在於這種虛名到最後能否轉化成金錢利益!

港交所較早前發布其諮詢建議總結,有關對上市公司委任合資格會計師要求存廢問題,市場人士 (主要為會計業界) 對此議論紛紛。

據知,港交所應部份H股市上市企業的要求,廢除有關上市企業必須聘用合資格會計師的規定。內地企業於香港上市,其財務報表須遵從香港及國際會計準則,企業聘請合資格會計師主理財務報告自當無可厚非,但近年內地會計準則跟國際接軌,於內地掛牌的會計師亦可擔此重任,無須這班香港會計師公會會員繼續獨當一面地領此高薪。

既是如此,港交所應改例放寬對合資格會計師的要求,只要其專業資格獲得國際認可即能擔此重任,而非完全漠視會計師對確保企業財務的真確性和透明度的重要性,為滿足內地一眾「大客」而隨便廢除這確保良好企業管治的條例。

表面上,是項條例修訂的受害者為一眾合資格會計師,因為各大內地企業現今可肆無忌憚地炒掉其合資格會計師,更離譜的企業更可因而隨意玩弄財務報表上的數字,最終受害的當然是一眾無辜的小投資者,本港股票市場的聲譽亦肯定會受到影響。

會計師公會作為事件中最受影響的利業集團竟然出奇地平靜,究竟是要避免所謂的利業衝突而故作清高,還是妄顧一眾會員以及小投資者的利益呢?

花旗集團,曾經在美國以至全球金融界叱吒風雲的巨人,只差一線便會跟隨貝爾斯登和雷曼兄弟湮沒在大歷史的洪流中。

上週一,行政總裁潘迪特在員工大會中宣佈大幅裁員的計劃,職工總數將由去年年終三十七萬五千人的高峰大幅下調至明年年初的三十萬人,七萬五千人就此成為海嘯亡魂。裁員消息對花旗員工來說並非甚麼新鮮事,但上週公佈的裁員數字實在教人大吃一驚,不少員工還未定神便已收到大信封,餘下來的旁觀者亦膽顫心驚,士氣極端低落。

週三,集團宣佈購回資產負債表外的問題資產,並打算於本季為這些問題資產進一步減值。與此同時,集團的財政狀況其實不算太壞,集團九月底的一級資本比率達8.2%,流動現金亦相當充足,多年來的成本問題亦開始受控,但股價卻不斷拾級而下,沽空成交量比平日多出逾百倍,市場信心崩潰,股價由零七年五十美金的高位下跌至上週五的三美元歷史低位,信貨違約掉期(credit drfault swap)的點子亦大幅飆升。

集團高層於是利用週末時間向政府官員求救,而華府各級官員亦通宵達旦地協助制訂最新的拯救方案,最終財政部、聯邦儲備局及聯邦存款保險公司提供的方案為花旗集團注入400億美元的資本,大幅強化了主要資本比率。同時,美國政府承諾擔保超過3,000億美元的資產,亦令集團的資產負債風險大幅減少。

身處各地的高層職員亦善用週末時間好好準備,本週一甫上班便立即發放消息安撫員工以及所有客戶,務求令一切業務能於本週正常運作。

危機,就在一大堆人的努力下化解。但是,假如美國政府和花旗集團高層如常地渡過這週末……

花旗集團世界各地的客戶均會蜂擁地要求終止一切銀行服務,存戶在多國實施政府全面擔保的情況下可能不會像當日東亞銀行擠提那般理性地實踐市場集體的非理性,但客戶仍擔心花旗集團在存款以外各類銀行產品的交易對手風險(counterparty risk),市場信心的進一度崩潰隨時可令銀行的流動性出問題,集團迅即不支垮倒。

假如全球各地的花旗相繼倒下,各國的金融體系亦撐不下去,這亦就是美國政府再度出手救市的原因。

我們似乎無須比較紐倫港三地的金融制度,因為怎樣穏健強大的金融體系亦不可能是無堅不摧戰無不勝。就在現今市場信心極端薄弱之時,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被市場投機者利用為散播謠言從而沽空獲利的好機會,看倌儘管靜待下一個受害者何時出現!

要趁機撈底的朋友,可要當心成為大鱷的茶點啊!

當大家近日在街上遇見朋友時,總會特別熱心問候,但問候時又生怕說錯話而總是戰戰兢兢的,假若遇到不幸被逼加入失業大軍的朋友卻又愛莫能助。失業的固然徬徨失措,旁觀的亦膽戰心驚,而其實當劊子手的那位亦不會好受。

今天收到同事的電郵,細緻地描述銀行財資部裡裁員的真實情況。當一切皆準備就緒之時,被選中的員工會收到電話通知前往某層某一會議室,人事部的職員便要冒著生命危險去親身面對面向員工宣佈這「痛苦的決定」,與此同時IT職員亦已立即佔據被炒員工的電腦啟動清洗程式,受害者返回座位時亦只能盡快執包袱離開。故此,當你發現IT部的同事在你身邊流連時,你和你附近的同事很可能即將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每當裁員的消息不逕而走時,本地工會領袖和立法會議員總會破口大罵僱主,企業的「社會責任」就成為傳媒和政客肆意攻擊的目標。筆者身為打工仔亦當然理解一眾勞動階層的慘痛,但假如要僱主咬緊牙根以致破產收場,屆時全體員工不分優劣皆要加入失業行列。相比之下,裁員有利於企業長遠發展,似乎是對表現較優員工的一個較公平的選擇。

這種矛盾亦正正出現在現時美國共和民主兩黨就政府應否注資挽救汽車業的爭論中。美國三大車廠近來經營困難,營運資金只能多捱數周,屆時一旦倒閉會令超過三百萬人失業,肯定會為美國以至全球經濟帶來重大打擊。民主黨提倡政府積極介入,以當日國會通過的七千億中拿出一部份挽救汽車業,但共和黨卻認為車廠弄至如斯境地乃其多年策略錯誤,政府的注資只能令車廠苟延殘喘,三百多萬車廠員工最終亦難逃失業的厄運,而納稅人的錢卻頭也不回地一江春水向東流。

事情就是這樣,看似是大條道理。仔細一看,是非曲直其實也是模稜兩可。

金融危機當前,眾人紛紛走出來事後孔明。甚麼監管漏洞?怎樣貪婪的資本主義經濟?又甚麼風險管理?君不見他媽的分析員能夠在市況暢旺時帶領群眾懸崖勒馬。

錯,不在一般財經演員,不在一般經濟分析師或風險管理總監!試想一個小孩子在雨中踢足球時又怎會理會慈母在球場外焦慮的咆哮呢?

當大家熱切關注各式各樣的經濟數字時,已纏繞全球多年的暖化危機備受關注的程度仍然偏低。筆者認識不少朋友為求一己之便,離開辦公室時讓電腦和列印機通宵無休,閱讀文件時亦必須把有關的電郵和附件全數列印出來,更不用說那些出門關燈等節能觀念。大家都知道「環保」是一個沒有多大爭議的大方向,但似乎我們老是不願意付出多一點努力去保護周邊的生態環境。藍天白雲成為政客的空談夢想,要踏實地付諸實行時則諸多推搪,各大利益持份者拚命阻撓,令我們在改善氣候暖化的問題上原地踏步。

近年各地財經專家提倡碳排放交易市場的發展,目的就是要將對生態環境的成本確切地量化為社會各界的金錢利益,投資炒賣的出現令金融市場開始偏頗地關注地球的生態環境。這荒謬的現象固然可笑,亦相當悲哀地反映出人類自私的本性。

在前文提及的完美風暴當前,人人自危,不少富有人家在衍生工具或其他不同類型的金融產品上損手,貧苦人士則因企業業績倒退甚至倒閉而飯碗不保。

壞消息接踵而至,大家當然對耳邊不絕的經濟話題感到沉悶不已,但每每談論這些關乎自身安危的話題時總又是欲罷不能。

股市每天的波動比過山車來得更刺激,散戶在虛怯的市場氣氛下更易受大行的利好利淡評語影響,謠言的威力更可令整個金融系統進一步崩潰。

就如足球場上「打逆境波」的球員一樣,個人的心理素質將是最終成敗關鍵。筆者沒有水晶球,亦非那些了不起的心理專家,但清楚明白面前的逆境實在是個人心理素質的最大考驗。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人人蝕大本,在此關鍵時刻應該止蝕出貨還是靜待轉機,入市撈底還是積穀防飢,其實也是一場賭博。

要自救,可不得誤信民粹派政客的謠言,天真地以為最低工資或全民退休保障等計劃能夠打救我們!更不要對那經濟機遇委員會抱有任何期望!

要利用理性的分析推測市場裡各人的情感理智混雜的行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既是如此,就無謂枉費心神了!

去年秋天,筆者曾到菲律賓的長灘島旅遊,可惜就偏偏在那著名的陽光海灘遇上風暴,大部份時間都是烏雲密佈的,好不掃興。

那天晚上,我站在海邊。背後的沙灘商店還是燈火通明,但前面的天和海都是黑漆漆的。夜風迎面吹來,涼快,但有點狠!前面的浪一個翻一個地湧上來,潮水的力量令雙腳泥足深陷,但整個身體卻沒有因而站得更穏,更可怕的是雙腳周邊的泥似乎就是要把我整個人吮進大海汪洋。眼前黑漆漆的海就是一個看不見的黑洞,一個又一個看不見的浪潮兒不斷迎面湧上,我只能依靠感覺估計浪頭的距離。那一刻,我還以為自己身處太空中的黑洞邊緣,拚命地抓住腳底的實物,但亦逃不過被面前的黑暗吞噬的厄運。

就在那數十秒鐘,我感到人生的渺小,感到大自然無窮無盡的力量。欺山莫欺水,懦弱的我抵不住前頭黑浪的挑戰,慌忙轉身拔足而逃,返回煙火下的人間。

或許,海嘯就是這樣,但水流之湍急肯定令不少人走避不及。

有些人被幸運之神所眷顧,總能及時逃至安全的避風塘。

那麼,金融海嘯當前,那裡才是避風塘?

不少學者均認為每次金融風暴都是一次財富重新分配的過程。某大市場爆煲,資金總會流向另一市場,從而造就另一投資機會。

可惜,我們面前的是一個系統性災難。大家突然發現全球多年來累積的財富都只是槓桿所推出來的泡沫,黑天鵝式的連鎖反應令全球不同種類的市場相繼崩潰,機構投資者以小市民到銀行門前擠提的心理在市場拆倉,形形式式的金融產品在各地市場均無一倖免。

這不是海嘯,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完美風暴 (The Perfect St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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