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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機當前,眾人紛紛走出來事後孔明。甚麼監管漏洞?怎樣貪婪的資本主義經濟?又甚麼風險管理?君不見他媽的分析員能夠在市況暢旺時帶領群眾懸崖勒馬。

錯,不在一般財經演員,不在一般經濟分析師或風險管理總監!試想一個小孩子在雨中踢足球時又怎會理會慈母在球場外焦慮的咆哮呢?

當大家熱切關注各式各樣的經濟數字時,已纏繞全球多年的暖化危機備受關注的程度仍然偏低。筆者認識不少朋友為求一己之便,離開辦公室時讓電腦和列印機通宵無休,閱讀文件時亦必須把有關的電郵和附件全數列印出來,更不用說那些出門關燈等節能觀念。大家都知道「環保」是一個沒有多大爭議的大方向,但似乎我們老是不願意付出多一點努力去保護周邊的生態環境。藍天白雲成為政客的空談夢想,要踏實地付諸實行時則諸多推搪,各大利益持份者拚命阻撓,令我們在改善氣候暖化的問題上原地踏步。

近年各地財經專家提倡碳排放交易市場的發展,目的就是要將對生態環境的成本確切地量化為社會各界的金錢利益,投資炒賣的出現令金融市場開始偏頗地關注地球的生態環境。這荒謬的現象固然可笑,亦相當悲哀地反映出人類自私的本性。

對不起!

我實在對自己太失望了!

友人曾以射精來形容寫文章的難度。射精太多太密,精液心會變得稀釋;寫文章太多太密,也實在寫不出來。滿腦子的靈感要在固定規律下每天宣涉,執筆忘字的情況非但沒有改善,更可怕的是找不到好的詞句表達腦中的思緒。當我竭力思索把一字一句苦磨出來,到頭來的效果總是強差人意。

有時候,我在白天想到一個不錯的意念,一整天的組織堆砌到深夜動筆之時已經瀕臨崩解,文章寫到一半方發現不對勁,思緒心情由此變得凌亂,結果文章落得草草收場。偶爾重讀,亦覺得自己寫得很爛!

每晚在此苦苦耕耘,始終離不開金融和政治的題材,所表達的觀點又不是那麼驚天動地,令我愈來愈不耐煩!

曾說過寫作是自己的生命,我不希望這是自欺欺人的一廂情願,但我自己的文字功力則明顯地有待改善。我所需要的訓練似乎不是在此頻密地言不及義,而是自身學識和修養的提升,還有遣詞用字能力的改進。

我不是李白,沒有那神來之筆。但,我始終喜歡文字!

在前文提及的完美風暴當前,人人自危,不少富有人家在衍生工具或其他不同類型的金融產品上損手,貧苦人士則因企業業績倒退甚至倒閉而飯碗不保。

壞消息接踵而至,大家當然對耳邊不絕的經濟話題感到沉悶不已,但每每談論這些關乎自身安危的話題時總又是欲罷不能。

股市每天的波動比過山車來得更刺激,散戶在虛怯的市場氣氛下更易受大行的利好利淡評語影響,謠言的威力更可令整個金融系統進一步崩潰。

就如足球場上「打逆境波」的球員一樣,個人的心理素質將是最終成敗關鍵。筆者沒有水晶球,亦非那些了不起的心理專家,但清楚明白面前的逆境實在是個人心理素質的最大考驗。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人人蝕大本,在此關鍵時刻應該止蝕出貨還是靜待轉機,入市撈底還是積穀防飢,其實也是一場賭博。

要自救,可不得誤信民粹派政客的謠言,天真地以為最低工資或全民退休保障等計劃能夠打救我們!更不要對那經濟機遇委員會抱有任何期望!

要利用理性的分析推測市場裡各人的情感理智混雜的行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既是如此,就無謂枉費心神了!

去年秋天,筆者曾到菲律賓的長灘島旅遊,可惜就偏偏在那著名的陽光海灘遇上風暴,大部份時間都是烏雲密佈的,好不掃興。

那天晚上,我站在海邊。背後的沙灘商店還是燈火通明,但前面的天和海都是黑漆漆的。夜風迎面吹來,涼快,但有點狠!前面的浪一個翻一個地湧上來,潮水的力量令雙腳泥足深陷,但整個身體卻沒有因而站得更穏,更可怕的是雙腳周邊的泥似乎就是要把我整個人吮進大海汪洋。眼前黑漆漆的海就是一個看不見的黑洞,一個又一個看不見的浪潮兒不斷迎面湧上,我只能依靠感覺估計浪頭的距離。那一刻,我還以為自己身處太空中的黑洞邊緣,拚命地抓住腳底的實物,但亦逃不過被面前的黑暗吞噬的厄運。

就在那數十秒鐘,我感到人生的渺小,感到大自然無窮無盡的力量。欺山莫欺水,懦弱的我抵不住前頭黑浪的挑戰,慌忙轉身拔足而逃,返回煙火下的人間。

或許,海嘯就是這樣,但水流之湍急肯定令不少人走避不及。

有些人被幸運之神所眷顧,總能及時逃至安全的避風塘。

那麼,金融海嘯當前,那裡才是避風塘?

不少學者均認為每次金融風暴都是一次財富重新分配的過程。某大市場爆煲,資金總會流向另一市場,從而造就另一投資機會。

可惜,我們面前的是一個系統性災難。大家突然發現全球多年來累積的財富都只是槓桿所推出來的泡沫,黑天鵝式的連鎖反應令全球不同種類的市場相繼崩潰,機構投資者以小市民到銀行門前擠提的心理在市場拆倉,形形式式的金融產品在各地市場均無一倖免。

這不是海嘯,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完美風暴 (The Perfect Storm)!

台灣,實在是一個相當有趣的華人社區。

對於我們香港人來說,台灣曾經是比內地還要跟我們親近的地方。部份年紀較大的港人更是國民黨的老兵舊部,對台灣自然有著解不開的情意結,但對於我們這些在香港土生土長的人而言,至少她們的繁體字可令我們感到份外親切,台灣作家的書亦是多年來港人喜歡的讀物,台灣的國語金曲亦曾伴著我們不同年代的香港人成長。

這麼近,那麼遠。當我們在電視新聞裡看見台灣立法院中的打鬥,還有民進黨成員在抗爭中所表現出來的本土意識和激情,再遇上出生於香港的新任台灣領導人馬英九那種儒雅氣質,總就是摸不著頭腦。在現時五光十色的娛樂界中,台灣女生總是嬌滴滴的性感可愛小妞兒,男生們則總是滿身脂粉的小白臉。這種氣質對於我們來說,既是熟悉,卻又跟我們有點距離。

筆者兩年前到墾丁旅遊,到了一所直播世界盃賽事的餐廳。食店內大部份本地食客都不太留意現場直播的足球賽事,反而投入於餐館內的舞男舞女表演。表演者身穿性感內衣,隨便找些食客出來挑逗,男生被內衣女模捉出來剝光豬,女生則被內褲男模扯出來挑逗,但男女老少均樂在其中毫不尷尬。筆者能在墾丁這陽光與海灘的地方遇上這種地中海式的熱情,也差點忘記這其實也是離我們很近的華語地區。

台灣的墾丁近來成為旅遊熱點,實拜即將在香港上映的電影《海角七號》所賜。電影講述的是一個相當簡單的跨時代跨地域愛情故事,但其票房卻為多年來一潭死水的台灣電影創造奇蹟,主要原因為其對日本殖民和台灣本土意識的細緻描述。對台灣本土文化有興趣的香港人可不要錯過這齣電影,說不定能從電影中關於日本殖民的情節中找到我們作為前英國殖民地的點點神韻。

曾經有人說過:「青年人在三十歳前不夠『左』,就沒有年輕時應有的激情;但三十歳後還是那麼『左』,則大概還未能成熟地認清社會的運作。」

根據筆者在網上維基百科查證所得,本地傳媒一直沿用於「左派」和「右派」的定義其實相當狹隘,事實上國際上較廣義的詮釋有下列多項:

  • 公平的結果是左;公平的程序是右:古典自由主義強調程序的公平,自由市場便是例子之一。自由意志主義學者羅伯特·諾齊克便是強調區分「歷史過程」和「最後結果」兩者的20世紀知名理論家之一。但另一方面,現代自由主義的支持者如約翰·羅爾斯則主張左派的政策也是使用以過程為根基的推論,而一些新保守主義者傾向使用軍事手段建立民主才是屬於最後結果。
  • 反對自由市場造成的不均等為左;而接受之則為右:通常,政治上的爭論都是聚焦於政府究竟應該(干涉主義)或不應該(自由放任)介入經濟以救濟貧窮的問題上。諾蘭曲線將這個差異作為左派和右派兩大差異的軸線之一。不過,政府的干涉並不一定就代表重新分配財富或平等主義的政策:一些形式的干涉是為了滿足某些財團公司的利益,例如社團主義的政策。所以左派往往支持對於少數民族、中下層民眾等弱勢群體進行援助、保護,而右派偏好順其自然、自由競爭,即使其結果是造成主導種族、階層對政治和經濟的掌控。
  • 偏好一個「更大的」政府為左;偏好一個「更小的」政府為右:政府的大小在這裡可以視為是政策和立場的差異,雖然政府僱員的數量通常被用以作為主要指標。不過,一些人也注意到某些政治流派如無政府共產主義、自由社會主義的存在與這種政治光譜不相合,反而如同諾蘭曲線一般垂直於左右派之外。
  • 平等為左;自由為右:提出這種區隔的是哲學家諾貝托·波比歐(Norberto Bobbio)和Danielle Allen。波比歐主張唯一準確的左右派差異是有關人們對平等理念的態度,因為只有左派會想要保護或促進平等,而右派則會想要維持或增加不平等。左派和右派也同樣都宣稱同時追求平等和自由兩者,然而他們對這兩詞卻又有不同的解釋方式。
  • 國際主義和世界觀為左;國家利益為右:經濟民族主義或貿易保護主義在左右兩派都可以發現,左派的保護主義是以確保國內的工作機會為目標,而右派的保護主義則是為了保護本國的公司和經濟。
  • 認為人性本善為左;認為人性本惡為右:在這裡左派認為邪惡和痛苦是由社會的不公平所造成的,修正此問題便能使人性向善。而右派認為邪惡是人性必然產生的。可是,人性本善說有人必須因為好保護這樣的保守的側面,一方的人性本惡說有人必須因為壞改變這樣的革新性的側面。
  • 社會主義為左;資本主義為右:這是近代最廣為所知的分法,多數媒體中提到左右派時也多半是指此種分法。這裡的社會主義泛指高稅收、高福利、高政府干預調控的政治體制。而不是共產黨主張的無產階級專政。

筆者以上的節錄只為部份對左右兩派的解釋,但已足證筆者以至大部份港人對政治經濟思想光譜的無知。但當筆者嘗試重新思考自己在政治和經濟上的立場時,上述的一系列解說依舊令筆者搞不清自己該被歸納在那一派標籤內。

在本港的政治環境中,筆者支持盡快實施行政長官和立法會議席的全面普選。民主選舉的理念相對於本地現存半民主的建制可謂偏左的改革性思維,但事實上這種全民參與的普選在國際左右標準中的確是一種相對公平的程序。選舉結果未必能夠公平地照顧每一個選民的需要,但起碼這樣的選舉程序可以公平地令選民信服,這似乎又是右派的思想!事實上,共產黨正是利用軍事強權倡導以穏定壓倒一切,從而令民眾享有公平的政治和經濟權利。那麼,咱們的社民連振振有辭地聲稱自己才是真正的左派,可能只為承傳「沒有抗爭那有改變」的左派革新思維,又實在不無道理。

經濟學說中的左右派別似乎比較容易識別。筆者自高中經濟科教育始接受張五常的芝加哥學派所洗腦,信奉佛列民的自由放任經濟思想,認為市場可以自然調節,無須政府出手干預。然而,筆者並不支持傳統經濟右派所倡導的經濟民族主義或貿易保護主義,再一次出現左右不分的情況。

返回對當前局勢的討論,事實勝於雄辯,當前形勢實在令筆者以至前聯儲局主席格林斯潘等這類「自由放任經濟學派」無話可說,但執意「死雞撐飯蓋」的筆者倒認為出事的在於維持自由放任經濟健康成長的健全監管法制。當監管機構未能好好地在大市場中扮演小政府應有的角色時,人類的貪婪既可支撐市場,亦能把經濟垮倒,但這並不代表政府應該走進市場裡跟其他持份者一起參與市場活動,情況就如足球場上的球證理應確保球員在遵守球例的情況下進行球賽,而不是在球場上跟球員一起「爭波踢」!

由此,支持民主普選的筆者並不支持政府威迫銀行回購問題迷你債券,亦不太認同政府撤回生果金資產審查的做法,故亦無法跟泛民站在同一陣線。可是,立法會中根本沒有支持自由放任經濟的議員為我們發聲,連傳統建制派的一眾議員均強烈要求政府增加公共開支干預市場,怪不得不少論者形容回歸後的香港在經濟上比內地更「左」!

政客為表對弱勢社群的關注,動輒倡議政府透過公共開支直接干預市場,令弱勢民眾即時受益,但長遠而言這種干預措施會造成制度上的不公平,繼而導致更多經濟上的問題,屆時再走回頭路就會面對更大阻力。金融海嘯下人人自危,政府要即時採取果斷措施止血救市固然無可厚非,但筆者愚見並不認為現時社會上一面倒傾向經濟左派的支持是健康理性的發展。

城市,讓生活更美好!這就是兩年後上海世博會的主題。

就在政府進行宣傳前,筆者早已計劃兩年後參觀這項世界盛事。上週六,筆者到中環荷李活道參觀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預覽展。事前沒有對這個「走進世博會」的香港展抱著多大期望,故而沒有多大失望。

這將是中國繼北京奧運後另一次展示實力的平台。兩個月前在世界舞台上的是中國的體育、經濟和政治動員實力,兩年後的將會是經濟和文化軟實力。祖國的經濟實力自然無容置疑,相信屆時即使身陷於金融海嘯中亦無礙世博會的進行。至於文化實力亦於近年力追港台兩地,儘管文化界人士仍然活在共產黨的政治框架內,政府在文化事業上的積極推動的確令內地文化展覽產業有著長足的發展,就如近來成為藝壇佳話的「廣州三年展」、深圳的何香凝美術館、OCT-LOFT華僑城創意文化園等,還有北京的798藝術區,把香港的西九狠狠的比下去。

當然,筆者最想觀賞的不只是這些本土文化,因為屆時世界各地參展的展館定必是一個又一個琳瑯滿目的奇妙旅程。

假如,多年前香港的政府官員可以拚盡奶力去爭取在西九舉辦世博會,我們還須等到今天才能看見西九管理局的成立嗎?我們現在還要為金融海嘯所帶來的失業率而愁眉苦臉嗎?在我們西九土地上的世博會還會像上海那個般四處宣揚「揚名立萬雪國恥」那種小家子氣嗎?

筆者在書展中看上了余秋雨的《行者無疆》,糊里糊塗地把隔鄰的《人生風景》也一併買下。近日離上班臨出門之際隨手拈來的一本《人生風景》,竟成筆者在金融海嘯中遍體鱗傷的一點心靈慰藉。

作者有著令人歎為觀止的人生經歷。作者於童年時代跟中國農村民俗生態血肉相連,在青年時代則被捲入文革災難中的生死掙扎,及後成為最年輕的教授和高等學院校長。仕途暢順之際卻又毅然離開職務四處體驗考察。

多年來的人生經驗,余大師自有相當豐富有趣的感悟。出版社從已經出版的書籍和從未發表的文稿中抽錄作者對人生點滴的看法,當中所提及的人生風景包括眼前的甚麼起跌、人的尊嚴價值、傳統仁愛至善的觀念、人際關係中的朋友和小人,還有各地文明文化的體驗和思考。每段節錄都只得短短的三兩段,其文字的功力卻可令讀者會心微笑的同時有所頓悟,比《讀者文摘》來得更親切而實在,比《心靈雞湯》來得更自然而瀟灑。

筆者年輕時老是奢望自己能夠年紀輕輕便可仕途暢通鵬程萬里,開卷未幾便被狠狠教訓:「樹木本來是可以有很多種用途的,最悲慘的是在尚未成材之時被拔離泥土,成了棍棒」

前文提及社會上對淫管諮詢的主流討論離不開監管方法的爭議,「網絡廿三條」勢將成為泛民跟建制兩大陣營對壘的下一個戰場。

筆者拋出兩大疑問:為甚麼要管和管甚麼?

我們要找一個大淫管監管淫業,整頓社會風氣,讓青少年在一個「健康」的環境中成長。成年人普遍認為對意識形態污染的管制遠比環境污染的管制來得容易,亦令成年人在道德高地上輕易樹立權威。故此,縱使學者能證明嚴厲的管制會令人們出現性壓抑繼而令風化案件有增無減,但政客們都不願負上政治風險去公開質疑加強監管的官方原因。

既然我們沒有選擇不得不管,那我們實在又要管甚麼呢?筆者曾期望淫管諮詢能夠令社會聚焦於「何謂淫穢不雅」的討論,使民眾透過這種類近哲學的公開討論重新思考社會的價值定位,這種深層次的討論當然就如城市規劃文化保育等議題般無法達致甚麼共識和結論,但討論「大衛像的那話兒是否淫穢」的過程可令民眾思考,這樣的文化思緒才是將來西九文化區的軟性基石。

法國思想家伏爾泰曾道:「我雖然不同意你說的話,但是我誓死維護你說這話的權利」。香港人要學習的不只是這類哲學性的討論,更重要的是討論中對異見的尊重。可惜,這種對言論自由的尊重,難以在我們的立法會中出現,亦無法在特首輕蔑的精英心態中出現,歸根究底乃因為這種尊重在「家好月圓」中已不存在。

蘇錦樑新官上任,首要任務便是主持淫管諮詢。

諮詢文件出台後,資訊科技界的莫乃光率先指出文件中對網絡世界的過濾規條建議等同網絡界的廿三條,但這疑似廿三條似乎在金融海嘯和施政報告的大環境下都暫時無法取得輿論焦點。不過,筆者要提出的並非上綱上線的廿三條,而是最基本的問題:我們為甚麼要管制?我們要管制甚麼?

近年,淫審處曾多次就市民的投訴作出極具爭議性的裁決,其中包括中大學生報的情色版和藝人裸照事件等。事情之所以能引起軒然大波,乃因社會上保守和自由主義的爭持,亦因為港人在保守壓抑的風氣下所形成的一種病態色情。東方人的性觀念比較保守,而香港人事實上在華語世界中的保守程度似乎特別誇張。可是,當性事愈是社會禁忌,民眾在備受壓抑的社會氣氛下就愈是對這些事情倍感興趣,八卦雜誌亦因而以類近色情而又未曾踩界的方式廣受普羅大眾的歡迎,市民顧不得自相矛盾地邊罵邊看,好不痛快!

李安的《色戒》上映時,不少香港人慕李安之名而至爭相觀賞,但事實上更多觀眾進場只為看看湯唯跟梁朝偉的激烈性交情節,情況就像美國多年前的色情電影《深喉》(Deep Throat) 一樣,票房就在一班假道學的臭罵聲中節節上升。吊詭的是香港似乎已經多年沒有土產脫星的出現,所有願意在華語片鏡頭前裸露的都是舶來貨,證明觀眾 (不分男女) 均對此類電影需求甚殷但社會卻容不下這種角色。

既然事情如此矛盾,我們究竟知道要管甚麼嗎?

有不少學者認為人們往往在受高壓管制的情況下心理不平衡,那麼我們可不是愈管愈淫?到頭來政府要找個大淫管來主持淫審處大局,那大淫管在自我高壓管制下變成心理變態大淫蟲,屆時淫蟲管淫事可不是會愈管愈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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