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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首失言,再一次按捺不住心裡的精英主義情緒,硬是要在「六四」這敏感話題上跟泛民正面交鋒,更一時情急拋出「代表港人論」,惹來群眾圍攻。

先談「六四」,特首的「經濟優先」論述跟大部份親北京人士的意見相當刎合,事實上亦跟不少港人的看法相近。所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內地經濟力量一日千里,港人要向這經濟現實低頭亦實在無可厚非。既是如此,筆者絕對可以接受大家為保住跟內地良好的經濟關係而對當年的學運不作評論,但動輒便走出來自以為是地利用內地經濟改革開放的成就來解釋當年的暴行則無法令人信服。

試問,假如當年的領導人能夠妥善處理民運事件,讓民眾和平離開天安門,難道我們就一定無法享受這二十年改革開放的經濟成果嗎?誰能保證中國政治上的民主發展跟經濟上的改革開放無法雙軌並行呢?

再談「代表論」,泛民議員在特首失言後離場抗議,「曾蔭權不代表我」定將成為「六四」和「七一」的重點反建制口號。那麼,誰能代表我們呢?

這其實是相當複雜的問題。事實上,任何人都不能代表任何人,正如父母亦無法全面代表子女的一切思想和個人意志,親如夫妻亦無法代表對方的所有意願,那更何況我們用選票挑選出來的立法會議員,以至這位沒有普選認受性的特首!

但另一方面,任何人只要擁有一定程度的政治觸覺,好好的善用語言技巧,亦實在不難代表其他人。奧巴馬輕鬆地走出來,胡扯一兩句說話便能代表美國立國而來多年的傳統價值,布殊當年亦是代表美國人根深蒂固的基督教傳統價值才能連任。正面地看,政治領裡這樣做的確能夠團結軍心,提升人民士氣,統一國民意志。但我們亦可以批評這些政治動物強姦民意,迷惑人心,利用其個人政治魅力鼓動民意從而實踐其個人意志。

可惜,我們的領導人沒有多少政治魅力,卻被冠上強姦民意的罪名。不過,他也相當幸運,大概因為港人亦已習慣其驕橫,其民望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

那究竟是特首的運氣,還是我們的倒霉呢?

筆者近來總是寫不出半篇有水準的短文章,懊惱不已,亦無心戀戰。與此同時,筆者的大部份精力又投放於日漸繁忙的工作中,僅餘的時間亦奉獻予各式各樣的業餘嗜好,故而疏於動筆,罪過罪過!

身邊好友遇上感情煩惱,筆者除了擔當聆聽者的小角色外亦了無建樹。當局者迷,友人其實相當了解自己所搞出來的困局,在客觀因素發展至此之時理應放下執著隨遇而安。知易行難,友人就是放不下這份執著而自我綑綁於一個舉步維艱的困局。

當我們試圖捉緊手中的一切,即使拚盡全力亦只能緊握一雙手所能觸碰到的有限形體,但當我們放開雙手,面前抱擁著的卻是無限的可能。

那麼,執著就是壞東西嗎?假如一個人要盡力做好每一件事,盡力令身邊每一個人都感到快樂,那又是否對人世間真善美的過份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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