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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二,筆者滿以為喬治布殊的半自傳式電影《W》(港譯為《殊不簡單》)為電影節獨家放映的影片,殊不知道影片原來是英皇於海外注資的巨作,監製乃港人相當熟悉的章小惠,而影片被安排於電影節播放,實為精心安排的首映禮。影院內的最佳位置均被預留給首映禮的嘉賓,各位於電影節前趕忙「撲飛」的小觀眾(包括筆者在內)則被「放逐」到餘下不足一半的不利位置。

電影原定於九時半開始,歷時約兩小時。可是,電影出品人、監製、導演等尊貴嘉賓遲遲不肯入場,令場內觀眾等得不耐煩。筆者當晚亦歸心似箭,故此亦難以壓抑心中的極度焦躁,不禁跟隨場內觀眾以規律性拍掌來鼓噪,工作人員有見及此亦趕忙出來解釋,嘗試安撫觀眾的情緒。

結果,我們等了十五分鐘。

也罷!誰叫這套《殊不簡單》亦的確殊不簡單!布殊八年來的政績令世人認識何謂「一無是處」,但電影以幽默的手法帶出布殊心理上的絕望困局,為劣評如潮的總統生涯提供一個相當有趣的解說。

昨晚,筆者到文化中心觀看《東邪西毒終極版》。從港島東跑至尖沙咀,再在尖沙咀街頭狂奔,終於原定開場時間後五分鐘抵達會場,再以極速爬上四層樓梯,進入光芒四射的大劇院。

場內光線充足,因為主辦機構要等筆者進場休息片刻後才正式開始播放電影。

原來大家還要等王家衛、林青霞、梁朝偉等導演和巨星進場。

筆者就在場內呆呆地休息達半小時之久!最後,筆者亦只得遺憾地提早離場,以趕及到銅鑼灣觀賞九時半上映的另一場次。

國際電影節!倒也算是一個地區性以至國際性的藝術節目,大會竟然容許(甚至縱容)電影人對觀眾如此的不尊重,究竟是在推廣怎麼樣的香港電影文化呢?

剎那間,光與影就在那照相機內凝住,那一瞬間光景彷彿就被一下子私有化。

筆者並不算是攝影愛好者,拿在手裡的只是一部具備多種預設模式的數碼傻瓜機,但偶有機會亦不忘利用有限的攝影資源為眼前的景色作點寫真記錄。或許,攝影的魅力就在於滿足攝影者透過照相機擁有眼前景像的那股慾望,更奇妙的是攝影活動所附帶的影像書寫權力 – 讓攝影者自由地以第一身的角度書寫自己眼前影像的感覺。

身邊不少男女朋友近來都斥資購買專業攝影器材,近日的維園花展和牛頭角即將清拆的屋邨均成為攝影愛好者空群而出的熱門競賽場地,花卉展覽作為一個特定場地讓攝影愛好者大展身手就當然沒有甚麼稀奇,但牛頭角這小小的舊城區內佈滿一個個疑似記者實為偷窺者的陌生人,就似乎不太尊重仍然生活於該區的商戶住客。

而事實上,筆者就是其中一名無恥的偷窺者,利用手中的數碼傻瓜機錄取居民在舊城區倒數時段的生活映像,私有化為個人攝影作品後再放諸網上供友人欣賞。那可能就是對公共空間的濫用以致對他人私隠權的侵擾,更可能是以先進的攝影技術佔據他人的肖像及私人空間,屋邨內的居民就是如此無辜地成為動物園裡的動物任人指點觀賞。

或許,較有道德的做法就是在拍攝前先求取被攝者的同意,但這樣便難免令照片中失真。

又或者,把眼前的影像記在腦海中,再用畫筆把記憶中的影像重新描繪出來,這又可以是平衡旁觀者與被觀察者雙方權力和利益後的最佳產物嗎?

對於一個求知慾強的小伙子來說,生活在這個資訊爆炸而又瞬息萬變的社會中,實在有點疲於奔命。

每天早上,筆者努力地於上班途中的十五分鐘內完成閱讀手中的免費報紙,汲取「雞精」式的新聞資訊,繼而在午飯時間於辦公室內透過網上信報尋找較深入的政經報導和分析,間中亦會四處瀏覽尋覓最新資訊。每逢週末,筆者更似還債般趕讀每週的《U-MAGAZINE》,還有《信報財經月刊》、《文化現場》、《ECONOMIST》和《META》等刊物,更有堆積如山的新書舊書,生理上嚴重負荷透支,心理意志上卻又樂此不疲。

未曾飽讀詩書,總難以寫出好的文章。筆者眼見坊間有質素的專欄健筆縱使學識何等博大精深亦必須勤作資料搜集,亦漸漸不敢在這網上園地胡作非為。從前筆者欲提筆論政,雖能行文千多字而不感困難,但內容空洞無物,來回論述同一論點,亦始終難登大雅之堂。要痛改前非,則必須勤讀書刊,卻又總難以在閱讀興趣和正常工作中找到平衡。

要維持生活已經不容易,要在殘酷的現實生活中堅持理想可謂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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